大概是他们刚才就已经达成了什么共识,谢婉筠听了,只是点头应了一声。
容隽没有换洗衣物,身上只穿了一条平角裤,乔唯一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随后道:我去小姨那边吃。
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方才的许多情形,顿时满心懊悔——
容隽静了片刻,大概忍无可忍,又道:况且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谢过了吗?昨天晚上可比今天有诚意多了——
而她昨天给容隽打的那两个电话,到现在依然毫无回音。
容隽靠在门上,又沉默了片刻,才低笑了一声,道:好多事情我们都说过去了,可事实上,发生过就是发生过,过去了,却依然是存在的就像我们两个之间,说是可以重新来过,从头开始,可是你心里永远都会有芥蒂,你永远都会记得我从前做过的那些事,发过的那些脾气你永远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了,只会这样,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我发誓,我发誓!容隽说,如果我做不到,你就一脚踹了我,然后去国外再也不回来,再也不理我,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容隽转头跟乔唯一对视了一眼,果断拿过她面前的面条来,挑了一筷子放进自己口中。
而沈棠瞬间也被勾得掉下了眼泪,一下子冲进来,几乎是直扑进谢婉筠怀中,放声大哭道:妈妈,妈妈
直觉告诉他,这话没法谈,一旦开始谈了,他可能又要听到许多自己不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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