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上次在医院,她还毫不客气地对傅夫人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以傅夫人的性子,没有扇她一耳光,已经算是克制了。
霍靳西听了,很快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那就明天再说吧。
当时顾小姐在我面前摔下楼梯,我都傻了,等我回头看的时候,身后早就没有人了。宁媛忙道,我赶着下去看顾小姐的情况,想着那人可能是看到出了意外吓跑了——
她说得这样直白,总结起来也不过四个字——恩断义绝。
你也知道你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啊?傅夫人说,那你这是在干嘛?你最近这什么状态?你昨天晚上凌晨又跑到医院去干什么?
慕浅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傅伯母那边,我是理解的,毕竟她一直对倾尔那么疼爱,结果到头来却发现倾尔完全变了一个人,这寻常人都很难接受,更何况傅伯母那个性子。可是你从她怀孕开始,你不是就为此苦恼吗,现在孩子没了,女人也没了,无债一身轻,那不是好事吗?你又是为什么,这么意难平?
现在回想起来,那次偶遇,应该也是她蓄意安排的。
傅夫人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同样静静地看着他。
傅城予回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走廊,转身下楼给自己倒水喝。
阿姨只觉得胆颤心惊,顾倾尔却只是冲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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