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容恒独自坐在那里,静默许久之后,目光落到了她面前的那杯水上。
别闹了,你想来,霍靳西能让你来吗?陆沅说,再说了,我过两天还要去外地呢。
容恒继续道:至于你,最好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再敢缠着她,我连二哥的面子都不给!
我当然知道不可能。慕浅说,可是该提醒的我还是要提醒啊,万一你一不小心就陷进去了呢?
容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又道:我说过,我绝对没有要利用你接近陆与川的意图。
陆沅听了,仍旧淡淡一笑,浅浅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逼的。
那个时候,他穿着制服,只是脱了外套,笔挺的 警裤套着白色的衬衣,清俊挺拔,目光坚定沉静,与她记忆之中那个一头红发的男人,早已判若两人。
陆沅闻言,抬眸看向他,安静地眨了眨眼,没有回答。
我可以不考虑她的感受吗?容恒有些机械地发问。
小哥吓得瞬间退开几步,目瞪口呆地看着容恒三脚踹开了面前那扇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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