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南往客厅瞥一眼,三老一小聚精会神地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他不动声色地关上厨房门,凑到白阮旁边。
原本想等到腿不怎么抖,手也不麻,心跳恢复正常的时候才起身,结果还没等她做好准备,旁边几个人已经架起她,七嘴八舌的:
今年的春节来得特别迟, 2月15号除夕这天剧组特意给放了两天假。
傅瑾南瞳孔猛地一缩,比刚刚更疼百倍的痛感一点点朝他袭来,痛得他仿佛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连吸一口气都困难得无以复加。
顿了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鉴定报告一看:12月30号?等等、意思是你们一个月前就知道了?
白阮语气很淡:他伤的是脑袋,又不是手。
白阮咬死了不松口,他把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边轻吻:好不好?
他站起身, 抿着薄唇:出来干什么, 不冷吗?
【我就想说现在白阮腿上的小毛毯,好像是南哥特意给她搭的啊啊下一场是两人对手戏,走走走占位置围观去!】
傅瑾南神色寡淡,女人背对着她,看不清长相,可白阮却记得她身上穿的这身旗袍,正是女主张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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