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存心,也许是故意,但凡她不喜欢的事,他总归是要做出来气气她。
乔唯一忍不住笑着推了他一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前面的司机开口道:容先生,今天晚上您约了官方部门吃饭的,您忘了?
几个老友的嘘声之中,容隽牵着乔唯一径直走向西厢,刚刚走上湖畔回廊,冷不丁却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乔唯一呼吸紧绷着,还坐在那里缓神的时候,卧室的门已经又一次打开。
容隽听了,这才伸出手来将她揽进怀中,亲了一口才道:那今天晚上还是由我来做饭,我们暂时不回家去吃饭了,让我妈作妖!
容隽大约是察觉到他的情绪,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却仿佛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哪能啊。阿姨回答,都是容隽做的,从开火到起锅,一手一脚做的。
他似乎沉静了,也成熟了,再不是从前动辄发脾气的大少爷,而是变成了一个包容温和的男人。
一杯也不行。容隽说,孕妇一点酒精也不能沾你不知道吗?
这天晚上,两个人照旧是回到了市中心那套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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