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摇头,不过她眼神好,看见男生手上的信封,了然笑笑,找了个借口识趣开溜。
孟行悠看看书堆成山的课桌,又看看空空如也的桌肚,本来已经不想找了,琢磨着去问楚司瑶借一支,头抬起来,对上迟砚似笑非笑的视线,顿时:
奶奶个熊,十分钟前是谁拉着我坐这里给你开热点玩游戏的?
孟行悠左右想不明白,她转过身,敲敲迟砚的桌子,轻声问:你刚刚是不是答应当班长了?
迟砚嗤了声:只要是个女的,在你这都刚刚好。
孟行悠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来,对她笑,完全没生气的样子,吐出三个字:做梦的。
饭的确是早就吃完了,可是此刻,一起吃饭的人正在旁边,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朵、侧脸、脖子。
发.票在宿舍,回头给你看。另外,你拿拖把来把地拖了,拖干净别留印。
孟行悠浑然不知,伸手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总结:反正你在我面前不用自卑,我也不行,而且我更惨,我是先天的,性别决定我这辈子都行不了,你这么想有没有好受一点?
就是,勤哥都不在,学个鸡毛,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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