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岩垂下眼,拿着手上的大衣递过去,你的衣服。
她那时候才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肯定的,她甚至想即使不去北京,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的。
张雪岩虽然是高三后才转到老吴的班,但是高三一年却没少受他照顾,就连当年报志愿,都是老吴手把手看着的。
但是有些又都没有变,学校、老街、常去的商贸城和路边摆着的小摊。
张雪岩不堪其扰,干脆借口想吃饭支走了沈女士,偷偷把沈女士硬塞进箱子的厚衣服又塞回到衣柜里。
来不及多想,下一秒,宋垣弯下腰,面对面直视着张雪岩,鼻尖几乎贴着,所以家里面断电,你下楼,因为什么,嗯?
张雪岩又回头看向张其东,记忆里温和的父亲也老了。
宋垣自嘲地笑出声,手上用力,烟盒就在他手中变了形。
她看向宋垣的唇,那里还沾染着她身上的血迹,暗红色的。
宋垣捏捏张雪岩的鼻子,什么毛病,这又是和谁学的,小孩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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