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蓦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也嘀咕了一句:老婆别生气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第二次是中午,乔唯一在帮容隽晾晒刚刚洗好的床单;
想到这里,乔唯一迅速给乔仲兴拨了个电话。
醒了?容隽笑着伸出手来拉她,正好,可以吃晚饭了。
对方几乎是立刻长舒了口气,说:那太好了,我这边有一个需要紧急出差的项目,需要人一起,但是组里其他人要么是抽不开身要么是签证过期没来得及续,所以可能需要你陪我飞一趟荷兰,你可以吗?
其实他原本就是还醉着的,大概是迷迷糊糊间摸到她不在,又跌跌撞撞地摸到了她的房间。
容隽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说:你吃我就吃。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连一丝不必要的麻烦都不想给容隽增加,可是如果这麻烦是跟她有关的,容隽势必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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