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里甜得滋滋滋直冒泡泡,低头看着自己的鞋,说:你没听勤哥说每周一轮换吗?我们不会一直坐这里的。
来了——孟行悠冲卧室门口大喊了一声。
我奶奶说这样能消肿,试试吧。孟行悠把剥好的蛋放在手心,迟砚坐着都比她高一截,手伸直太费劲,她索性站起来,跪在长椅上,对迟砚勾勾手,你凑过来点,我给你滚一滚。
家长会之后, 不在学校上课, 孟行悠连跟迟砚打照面的机会都没有。
孟行悠深呼一口气,弯腰做出摆臂姿势,双眼盯着前面的塑胶跑道。
体委算是怕了她了,甭管是不是自己的锅都往身上揽:没没没,你没什么对不起,是我嗓门大,吼着你了,我不吼你也不会紧张,都是我的,我的锅。
孟行悠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听班上的人一喊也有点控制不住,偷偷抹了把眼泪。
大过年说句不好听的,那天你爸妈要不是去了医院,估计也不会出车祸,迟景就是一灾星,个倒霉催的玩意儿!
迟砚对于这种犯了错还装蒜的事儿,一向瞧不上眼。
迟砚险些被霍修厉带偏,掐了话头比刚才走得更快,冲他下逐客令:你滚吧,我还有一堆稿子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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