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婚礼。乔唯一说,容隽,我
容隽从卫生间里洗完澡出来,卧室里并没有乔唯一的身影,他好不容易被洗澡水浇下去一些的火气瞬间又上来了,下楼去找她时,却发现她正在厨房里做着什么。
容隽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这会儿脸色却并不是很好看。
容隽蓦地一怔,下意识地就张口喊了声:老婆?
说起容隽,一群人的话题顿时又转向了情感方面,餐桌上有男朋友的人不少,乔唯一很快得以被放过。
成阿姨认真地讲,她认真地听,虽然她完全不会做菜,但有个老师傅在旁边,虽然是初学但也很容易上手,只是进度慢了些。
那他可能是在开会,被公事绊住了没那么早回来的。乔唯一说,那不如我来帮您吧?
我看您应该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慕浅说,唯一的性子您还不了解吗?别说她未必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您也未必能问得出来啊。
他生怕她在外头受一点委屈,所以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出手。
容隽仔细回忆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记不起她从前说话的声调了——至少婚后那些,他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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