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写作文也快,孟行悠扣上笔盖,看见他剩的作文格比自己还多,成就感别提多膨胀,出声颇为自豪地叹了句:班长你这样不行,容易江郎才尽的。
迟砚脸上没什么表情,估计平时这种黄腔没少入耳,已经产生了免疫力。
孟行悠打开杯盖,把保温杯放在水龙头下:那你没有听老师说,一等奖只有一个人吗?
这学期最后的小长假结束后,时间好像被按了加速键,飞快往前冲。
孟行悠啊了一声,回头看他:谁说不好听了?
不一样,我刚背过有印象,可能你明天问我就不记得了。
可上了小学之后就变了,她的人生好像突然变轨,从来都是好说话的妈妈,一下子变得严格不通情达理,周末上不完的兴趣班,写不完的卷子,生活里只剩下学习和分数,孟行悠觉得自己失宠了。
孟行悠不放心,让孟母给学校请了假,这周都是回家里住的,晚上回去能跟孟父说说话,他心情也能愉快些。
周五下午第一节课是许先生的,孟行悠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听课,唯恐被抓到错处又去外面站着上课。
上课铃声响起来,楚司瑶一个人也搞不定孟行悠,她看着迟砚,为难道:怎么办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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