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壮劳力一下子少了许多,紧接着就是秋收。好在今年的粮食收成不错。不过,就算是收粮食一件事,村里的好多人都觉得难。但是粮食还在地里,还欠着朝廷不少粮食呢,还得交税粮,又怕变天了粮食收不回来,只能没日没夜的干。
没事。锦娘挥挥手,你打发走了他们,算是救了我们, 该我们谢谢你才对。
那边的秦舒弦已经端起茶杯, 浅浅尝了一口, 含笑道, 入口顺滑,唇齿留香,我已经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水了。
对于秀芬说顾家不在乎这点粮食的话,张采萱并不这么觉得。
齐婶子上前,满脸谄媚,将军,我们这院子都是妇孺,哪里来的反贼?不待那人生气,她上前一步抓住那人袖子,似乎是想要求情的样子,却塞了一个荷包到他手中,继续道,我们这院子是周尚书府上的小院子,住的是府上管家乡下来投奔的亲戚,不好安排。她们都是农家妇人,没见过世面,将军官威厚重,恐吓着了她们。没有反贼!最后一句话笃定非常,让人不由自主信任,还请将军通融一二。
屋子里安静, 昏黄的烛火似乎也冷了下来,不再温暖,比那冬日里没烧炕的屋子还要冷, 秦肃凛的声音响起, 今天夜里得到消息,我们军营全部拔营, 得去扈州平叛,那边离都城太远, 我们这一去, 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们村的人求了将军, 才能回来一趟。不过立时就得走, 这马车我留在家中,你在家有了马车也方便些
闻言,秀芬脸上笑容更大,东家是个好人。
当然了,也可能是齐婶子胡诌的,扯出周府的名号出来,那些官兵总会有所顾忌的。
十月底的时候, 天气已经很冷,早上起来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往年这个时候, 村里人大半已经备好了过冬的东西,比如柴火和粮食,只有少部分人会上山砍柴。但是今年
受伤的是张古信的小儿子,也就是张古诚的侄子,年纪不大,刚二十岁。张采萱和他不熟,过来包扎的时候,刚好她去接骄阳回来吃午饭。看得到他胳膊上的衣衫颜色都成了深色,还在不停往下滴,鲜血滴在滚烫的地上,看得人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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