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地没有了妈妈,又永远地失去了爸爸,那一刻,乔唯一是真的感到了迷茫和孤独。
进了屋容隽就将她放到床上,又调节了室内温度,为她盖好被子,这才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东西回来,你吃点东西再吃药,好不好?
乔唯一有些疑惑地拉开门,走到厨房的位置一看,却一下子顿住了。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还早。容隽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随即就将她圈得更紧。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难耐地无声流泪。
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以及被关闭的闹钟之后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缓缓开口道:让医生告诉爸爸病情吧爸爸什么风浪都见过,他不会被打垮的,他一定可以支撑下去的。
只是乔仲兴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一篇论文念了好些天,也没彻底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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