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得了趣,如同不知道疲惫一般,一会儿一个花样,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吃过饭,她直接在酒店叫了车,将千星送到机场,看着她进了安检口,这才又回到酒店。
又过了片刻,庄依波才终于缓缓微笑起来,握了她的手道:你就是这么争取到David的?
她只觉得不可思议,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又一次被突然上门的男人满满占据。
她一边说着,一边夹了一筷子牛肉放进自己碗里,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埋头喝了起来。
庄依波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就已经被他带到机场,登上了去往滨城的飞机。
她知道自己无法探知所有,所以也不愿意去做让他不舒服的事。
那束纯白的光,打在一抹单薄清瘦的背影上,是这片散不开的黑暗之中唯一的光亮。
她本是无辜,本该自由,何至于卑微至此?
他这样想着,不由得摊平了身体,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这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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