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块圆环形的和田玉,质地温润,暖玉上覆金枝,枝头两朵并蒂牡丹,精致动人。
慕浅回到卧室,走到床边,将那幅画竖了起来,放到了容清姿身边。
怀念?霍靳西伸出手来,捋下她肩头一缕散发,不想重新拥有吗?
就在我们搬家后不久,爸爸就进了医院。慕浅说,我那时候年纪太小,也记不清爸爸到底得了什么病反正他身体一天天地不好,没多久就去世了
我自己放吧。慕浅终于开口,同时抬眸看向他,今晚我们各睡各的房间,我想安静一下。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将这样大的委屈和秘密埋在心底,哪怕痛到极致,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一个字。
她原本打算多陪陪慕浅,却在收到霍靳西即将过来的消息之后迅速抽离。
她是笑着的,可是眼泪却再一次肆无忌惮地汹涌而出。
是吗?霍靳西手里依旧拿着那幅画,又看了一眼之后,才漫不经心地开口,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这多半是一个笨女人,怀着孕,自己身边的男人却在筹备跟另一个女人的婚礼,当她生下女儿,那个人正好跟别的女人结婚——说不定她连这场婚事都一无所知,直到半年后才突然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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