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起身去楚司瑶桌肚里拿了充电宝和连接线,充了几分钟,手机才亮起来。
晾一个多月他都被嫌弃成这样,再晾下去还得了。
迟砚偏头轻笑了声,挑眉看向她:孟行悠,你是不是吃定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发完那条撒气的朋友圈,孟行悠就关了机,跑到被窝里玩自闭。
发完信息,孟行悠下楼,用可视电话给保安室说了一声,让他们把迟砚放进来。
孟行悠别的没有, 歪理一大堆:我在你这里永远都是小孩儿,谁让你比我三岁, 谁让你是我哥呢
从运动会那天孟行悠说要跟他保持距离开始, 这一个多月以来, 她总是时不时这样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迟砚侧头看她,把她的不说话当成了默认,语气比刚才更加坚定:我学理,跟你一起。
心里那个将熄的小火苗重燃起来,迟砚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抬腿走过去。
孟行舟一视同仁:谁让你偏科呢,孟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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