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自己也没想明白,也懒得多想什么。看完手中的资料后她便准备上楼洗澡,走到楼梯口时看见窗边的那架钢琴,却又忽然改变了主意。
强迫?申望津淡笑了一声,道,她既然已经接受了,那就不是强迫了。
她缓缓走过去,在那个空出来的位置前站了片刻,最终缓缓退到了床上坐下。
她却已然忘了自己之前要做什么一样,有些僵滞地在原地站了片刻,忽然又回到了餐桌旁边,重新拿起了一张新的饺子皮,低头默默地包起饺子。
庄依波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我的确不知道。
房间连窗帘都没有拉,虽然天气有些阴,却已经有明亮的光线透过落地窗射进来。
投入新的感情和生活是没有问题。慕浅渐渐抓到一些头绪,可是接受当下就要跟过去告别吗?她很喜欢悦悦的,每次来的时候虽然神情都很淡,可总是上着上着课就笑容满面了明明是一件让自己愉悦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割裂呢?
接下来两天时间,庄依波照旧如常弹自己的琴,对此之外的事情一概不过问。
总之这一餐饭,对于庄仲泓和韩琴来说,实在是有些如坐针毡。
我确定她是自愿的,她当面跟我说的,并且说这事的时候,没有一丝勉强和为难。慕浅说,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联系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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