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给她补补理综,下周有考试。孟行悠自己都心虚,埋头喝粥,小声补充,都约好了,临时变卦多不好啊
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砸,哭就算了,偏偏还边哭边笑。
景宝随声附和,声音更小,也是怨念深重:就是,哥哥别吵,你嗓门好大。
迟砚好笑地看着他,把夹在书里的照片递给她:有什么可看的,我又没整容。
——其实我不怕你骂我,我就怕你们会因为我成绩没有哥哥好不爱我。我说了努力学我就会努力学,你应该相信我的,不要再看不起我了啊,其实你女儿挺厉害的,孟行舟可从来没有帮班级拿过黑板报第一名,他画画丑死了,这点你儿子你就不如你女儿。
很不幸,一周过去,只有一天是迟砚在请客。
正在埋头用心创作的霍修厉,注意到孟行悠的目光,分神问了句:女侠有何贵干?
听他这么说,孟行悠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一坨好好的榴莲,被她无意间戳成了榴莲糊糊,看着已经毫无食欲甚至还有点恶心。
这本来就是那天说气话顺带胡诌出来的衍生产品, 她自己都没当回事儿, 说过就过,早八百年就抛之脑后。
她把围巾戴上,背着书包钻进后座,进入自闭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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