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慕浅而言,约见陆沅是一件相当容易的事。
画中是个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精神的短发,但是面目却十分模糊,如果不是霍祁然画上了霍靳西最常戴的那款领带夹,慕浅还真未必敢说画中人是谁。
那是一块圆环形的和田玉,质地温润,暖玉上覆金枝,枝头两朵并蒂牡丹,精致动人。
慕浅握了浴巾的一角,轻轻去擦他身上湿了的地方。
这大概就是不经常陪在孩子身边的结果,哪怕这孩子天分不错,也还是没能画出他清晰的模样。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还没弄清楚。慕浅说,可是最重要的,是先解开妈妈的心结,其他的,我们可以以后再慢慢说。
好在慕浅在淮市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忙,每天领着他出门上课,下课就四处去逛历史文化景点。
如今这个四合院依旧有人居住,而面前这两间曾经属于慕浅一家三口的小屋也已经换了新主人。
霍靳西听完她这句话,垂眸看了她一眼,随后将她揽进了怀中。
陆沅微微耸了耸肩,我都想着跳船了,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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