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舟简直操不完的心,叮嘱道:我找同学借了化学竞赛的重点笔记还有复习题,你自己拿去看,都是拿过国一的人整理的,对你有帮助。
晾一个多月他都被嫌弃成这样,再晾下去还得了。
这次情况更糟,折腾了整整一个星期,活生生从发烧变成了肺炎,中耳炎被这场病一激也再度复发,景宝听力直线下降。
孟行悠说完就锁屏,结果信息下一秒就跳了出来。
景宝离得近,屏幕上的内容没能逃过他的眼睛,见迟砚拿着手机不动,他垂下头,过了几秒又抬起头,一把抢过迟砚的手机点开消息递给他看:哥哥,悠崽找你,你别不回她,她会不开心的。
迟砚表情定住,盯着被小姑娘握住的手指,声音有点飘:什么?
那天晚上,主治医生跟迟梳聊了整整半小时,迟砚坐在病房等,迟梳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他以为景宝还有什么状况,忙问:医生说了什么?是不是情况不好?
景宝点头应下,迟砚走了两步还没到门口,景宝犹豫片刻,还是出声叫住了他:哥哥。
看见孟行悠进来,迟砚站起来让她进去,孟行悠坐下后,轻叩两声桌面,颇有感慨说了一句:要是这周继续上课,咱俩就轮到这个位置了。
孟行悠摇摇头:不是了。然后用自己的拳头碰了碰他的,正要收回来,冷不丁被迟砚反手握住,手心包裹拳头还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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