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醒来再无睡意,她掀开被子下床,估计没穿拖鞋光脚往次卧走。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
孟行悠心里一动,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了松动的感觉。
服务员忙昏了头,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
孟母嗔怪道:行了,肉麻兮兮的,前面停车,我看见老余了。
——朋友们,江湖救急,下课来二班帮我撑个场子。
薛步平一脸黑线,顽强地为自己的名字抗争:姐, 我叫薛步平。
玩笑归玩笑,孟行舟回到正题,问:爸妈今天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们说?
迟砚跑到路口,呼吸有点急,声音传到孟行悠耳朵里,却又一种安抚的力量。
说着,孟行悠举起手放在自己耳侧,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正视所有人的眼睛,干脆利落地说:我,孟行悠,要是对外说过污蔑秦千艺声誉的话,就让我明年高考失利,连本科线都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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