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已经不是在校学生,而她也已经进入大四,两个人各有各的忙碌,各有各的新圈子,已经不再是从前完全重合与同步的状态。
她到的时候雷志远正眉头紧皱地在打电话,也顾不上跟她打招呼,直接就丢了一摞资料过来。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进了屋容隽就将她放到床上,又调节了室内温度,为她盖好被子,这才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东西回来,你吃点东西再吃药,好不好?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比来的时候还生气,走了。傅城予回答。
两个人随着人流走出站,一直走到乔唯一所住的公寓楼下,才终于缓缓停下脚步。
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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