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目光落在面前那两座新坟上,忽然轻笑了一声,只看妈妈吗?
准备将那张纸放进垃圾桶的瞬间,她的动作却又僵住。
他做惯了狩猎的雄鹰,便断断不可能再做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即便眼前已经没有路,他也不可能放下他的自尊与骄傲。
慕浅眸光一转,不由得道:你给谁打电话?
容恒再要问他具体情形,已经没有机会,只能从后面两天的调查之中推测出事件的全貌。
慕浅听了,淡淡垂了垂眼,所以,这就是背叛你,和欺骗你的下场,对吗?
陆与川轻轻点了点头,随后道:说得对。所以,你现在拿枪指着我,是想干什么?
慕浅眼波凝滞片刻,再开口时,仿佛已经是在跟陆与川对话——
他做惯了狩猎的雄鹰,便断断不可能再做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即便眼前已经没有路,他也不可能放下他的自尊与骄傲。
陆与川立在岸边,遥遥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了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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