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依旧笑着,眸色却渐渐沉静下来,安静地看着霍靳西。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两个小时后,慕浅又一次站在霍靳西家门口。
她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准备打电话,面前就多了一道身影。
她躺在柔软的被窝之中,眼前一片昏暗,根本不知身在何方。
而霍靳西安静地抽着烟,一如平日高冷的姿态,无人介怀。
毕竟像他这样的富商巨贾,整个桐城又有几个人不认识。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能愉快吗?慕浅迎上他的视线,这么不明不白,不尴不尬的那家里能有几个人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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