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霍柏年没有问过她关于程曼殊的任何事情,仿佛此时此刻,他唯一关心的,只有躺在病床上的霍靳西。
霍靳西重新自身后将她揽入怀中,声沉沉地开口:我走我的,你睡你的,折腾你什么了?
齐远见慕浅和霍柏年都熬了整宿,便一早下楼,买了些食物和热饮上来。
霍靳西只觉得他醒过来之后,慕浅似乎跟从前有点不一样了,却又无法确定这种不一样是真是假,或者只是他的错觉。
慕浅正犹豫要不要带他去医院的时候,忽然就接到了霍老爷子的电话。
霍祁然从来没见过慕浅发这样大的脾气,似乎有些被吓着了,呆呆地看看慕浅又看向霍靳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凌晨五点,霍靳西准时起床,准备前往机场。
事实上他身体很好,从幼时到成年,生病的次数都很少,前二十五年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做了个割阑尾手术。
慕浅眉毛蓦地一横,随后才又道:你还有力气管,那你就管去吧,我能左右得了你吗?
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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