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没再提,太子爷这种大男子主义,怎么说都没用,说了也白说。
楚司瑶恨铁不成钢,语重心长地说:你对自己的事情也太不上心了,我看这个江云松靠谱,你不考虑一下吗?
孟行悠顺着看过去,发现一只曼基康橘猫锁在角落里,始终没有过来讨过猫粮,那怕生的样子倒是跟景宝有几分相似。
——砚二宝,容我大胆猜测一下,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孟行悠不紧不慢地洗完手,抽了一张一次性擦手巾,抬眼打量她,算是回礼。
迟砚从鼻腔里呵了一声:你管我是谁。
楚司瑶站在孟行悠身边,看见这情况,贼兮兮地跟江云松打招呼:同学你好啊,我是悠悠的同学兼室友。
迟砚听出她情绪不太对,避重就轻道:分科了你也是重点班的料。
走到公交站的时候,还差几分钟才到两点半,孟行悠没看见上次送自己回来的那辆车。
以前这种时候她喜欢找夏桑子要心灵鸡汤喝,她开导人一套一套的,每次跟她聊完效果都特别好。可现在夏桑子也去外地读大学了,想到这个,孟行悠低落的情绪又被无形放大了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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