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动静,傅城予也久久没有动静,顾倾尔等了又等,终于忍无可忍,转头看向他,道:怎么,傅先生不会是要强人所难吧——
傅城予依旧站在她的病床边上,正伸手拿过护士托盘上的药品一一查看。
如果说此前,他将嫌疑放到萧家身上只是无依据的推测,那么此时此刻,萧泰明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大抵是,在求而不得的阶段,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陷入这样疯狂的状态?
他看见和顾倾尔站在一起的傅城予,推门下车之后才笑道:说好要送你的,我接个电话的工夫你就走了这位是?
听到这番话,傅城予知道傅夫人已经知晓顾倾尔住院的消息,只是内里种种,只怕她都还未曾了解。
顿了顿后,傅城予冲她说了声谢谢,随后便转身上了车。
应该还是药物反应。医生说,镇痛泵已经给你去了,手上的伤口疼吗?
随后,他才又为她对好衣襟,一粒一粒地为她扣好纽扣。
是傅城予在查啊,我帮他搭了个线而已。慕浅说,这么一桩小案子,你指望警方给你出多少人力物力去查?况且警方那一套流程和规矩走下来,查到猴年马月去了?幸好,我是一个不守规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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