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闷哼了一声,却只是笑着将她抱得更紧。
容隽蓦地顿住,赶紧低下头来看她,怎么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温斯延听了,笑了起来,道:这当然是巧合。今天代我爸爸去旗下的外贸公司视察业务,偶然遇见唯一,才发现她居然在那里实习,于是就约了一起吃晚饭。
毕竟一个月就只能见上那么几回,想念的时候脑子里都只记着他的好了,哪里还有闹矛盾的机会?
那不正好?容隽说,你过来我的公司,就是新部门的开山功臣,直接就能坐上经理的位置,不好吗?
那是因为你的不同意根本就是无理取闹,莫名其妙。乔唯一说,容隽,我很看重这次实习的机会,几乎没有哪个实习生在实习期间就能有出差学习的机会,我是因为运气好才得到这个机会。我不想放弃,也不打算放弃。
三月,草长莺飞,花开满树的时节,病床上的乔仲兴却一天比一天地憔悴消瘦下来。
乔唯一这才满意了,扬起脸来亲了他一下,却又瞬间被容隽往怀中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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