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蓦地一僵,随后将粥放到床头,立刻又俯身抱住了乔唯一。
那不正好?容隽说,你过来我的公司,就是新部门的开山功臣,直接就能坐上经理的位置,不好吗?
毕竟容隽已经不是在校学生,而她也已经进入大四,两个人各有各的忙碌,各有各的新圈子,已经不再是从前完全重合与同步的状态。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容隽对她有多好,她知道,乔仲兴也知道,这些亲戚同样知道。
于是这天,乔唯一刚刚和室友一起走出上完课的教室,直接就被容隽堵在了门口。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她缓缓坐直了身体,伸出手来擦了擦眼睛,随后才低低开口道:容隽,我暂时不回桐城了,我想陪着爸爸。
这样可以了吧?容隽又拉起乔唯一的手,满意了吧?
谁知道刚刚躺下没多久,一只醉猫忽然就摸进门来,倒在她床上,伸出手来就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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