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与时间赛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
——完了,砚二宝,我刚刚试探了一下,我哥好像还是会打断你的腿。qaq
——开学你给我等着,我很不爽,特难哄好的那种。
聊到景宝,孟行悠顺嘴问:你看我给你发的微信了吗?我后天上完课就没事了
羡慕归羡慕,但我没有那个胆子。孟行悠耍横归耍横,对于自己老母亲的脾性还是很有数的,我真要公开早恋什么的,我妈估计能拿着菜刀追我八百里,不问归期。
在椅子上坐着跷二郎腿迫不及待要听八卦的霍某有些不耐烦,抓起桌上的抽纸往门口一甩:麻溜滚蛋。
迟砚说不来上课一下午真的没来,霍修厉去帮他请了病假,成绩好做什么都可以被允许,贺勤也没说什么。
运动会后,这学期最大型的课外活动宣告结束。
——北区66号,保安亭往右直走,倒数第三家。
孟行悠没说话,看看手上的甜品,又看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看向迟砚,有种后知后觉地懵逼,像是错过了一个亿:你觉得别人刚在一起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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