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设好闹钟,关灯上床,翻来覆去,脑子里各种念头在打转,有好的有坏的。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孟母无力地对孟行悠挥了挥手:你去你房间待着。
迟砚的声音似乎自带催眠效果,孟行悠听了一小段,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摊着,手指随着歌声节奏,时不时在扶手上敲两下,好不惬意。
迟砚揉揉孟行悠的头,他说话不紧不慢,听着很可靠:你这段时间很努力,考试就是你享受劳动成果的时候,放轻松。
一直都在一起,不是我抢来的。孟行悠写完一面试卷翻页,想到那些流言,忿忿地补了句,他本来就是我的。
按照惯例,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
孟父哭笑不得,把睡前读物放在一边, 搂过妻子的肩膀, 宽慰道:你跟孩子计较这些做什么?女儿大了, 总是要嫁人的。
他长腿一跨,走到孟行悠身前,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漆黑瞳孔映出小姑娘发红的脸,迟砚偏头轻笑了一声,低头覆上去,贴上了她的唇。
孟行悠张嘴就要说不,迟砚直接搂过她的肩,往自己家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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