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觉得头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时,房门忽然被推开,容隽系着围裙,从外面探进一个头来。
容隽先是一怔,随后便重重揽住她,翻身回吻了下去。
乔唯一顿了顿,才又道:你电话别设置静音了,回头真要有什么急事都没人找得到你。
接下来的两天,容隽硬生生地忍着没有再去找乔唯一,而乔唯一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沈遇进来,和相熟的人聊了几句之后,又走到乔唯一身边,说:你在这里正好,我那边有几个朋友想介绍给你认识,你过来打声招呼?
饶是身体再冲动,这会儿他的头脑也已经强行冷静了下来。
乔唯一耳根隐隐发热,好一会儿才又道:那可能是因为我对吃的一向要求不高——
正说话间,身后忽然又有两三个人一起进门,见到容隽之后,齐齐发出了一声哟呵。
他从身后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的肩颈处,好一会儿才低低喊了声:老婆
我不清楚。乔唯一说,容隽,你不要再跟我耍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昨天晚上在酒庄,你喝醉了我可以容忍,可是你现在应该已经酒醒了,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