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说到做到,跟主办方打了个招呼之后,果然便先行离去了。
从前在他看来近乎美满的夫妻关系,现在硬生生地变成了室友。
两个人边学边聊,到了六点钟,也才出了两道菜。
乔唯一起初没有回应,到后来实在听她念叨得多了,终于忍不住道:他公司那么大,多少事情要忙,哪能天天来,您就别张望了。
乔唯一又沉默了片刻,才道:可是爸爸才刚走没多久,我们就这样大锣大鼓地办喜事,是不是不太合适?
慕浅安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才又开口道:容隽,你以前可没这么不真诚。怎么说我们俩也是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我也是关心你嘛,你这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咯?
容隽又冷着脸看了她一眼,直到乔唯一又亲了他一下,他脸色才终于有所缓和,随后道:后天祁嘉玉生日,叫我们一起吃饭,你到时候要来。
周围答应他的声音从起初的几个人渐渐扩散开来,最终响彻整个礼堂。
而接下来的日子,乔唯一的日程就被即将到来的婚礼填满了。
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错误态度,原来那两年多的婚姻里,她一直在退让,一直在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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