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避开他的手,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在开车,你不要影响我。
爸爸的公司里,可能也需要找人帮忙处理一些事情。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直至那一刻,容隽才发现,动情的原来不止他一个。
虽然乔仲兴曾经说过会拦着他们不让他们打扰到容隽,可是他毕竟不是神仙,他们如果真的偷偷摸摸找到容隽面前,求他帮忙办什么事,那谁会知道?
乔唯一一转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却还是没有避开,只是拿自己微微有些凉的手贴上了他滚烫的脸颊,嘀咕了一句:臭死了!
没有。乔唯一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吃干醋,发脾气
乔仲兴安静了片刻,才又道:如果爸爸好不了,那你也不要太伤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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