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的脸烫到可以直接煎鸡蛋,她推了一把迟砚的脸,羞赧吼道:你耍流氓没完了是不是!
谁说你是废物了,我们悠崽是拿了国一的人,特别厉害。
孟父转身往家里走,背着对迟砚挥了挥手,步入中年,难得他身上还有一种挥斥方遒的意气。
可孟父这番话,迟砚触动很深,甚至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庆幸。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迟砚上前两步,接着路灯光,认出这是孟行悠的父亲,暗叫不好,他第一反应是跑,第二反应是不能跑。
孟行悠点了点头,情绪比刚才好了一些:知道了,我明天会努力。
——其实我也不是个太奔放的人,这样,考完你先来一段脱衣舞给悠爷助个兴。
剩下的时间,学校安排了参观博物馆,晚上有篝火晚会,外宿一夜,第二天古镇自由行,下午整队返校。
迟砚顺手搂过孟行悠,趁机亲了她一下:女朋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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