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躺下后,跟做贼似的平复了两下呼吸,侧过头瞟他一眼,见迟砚并没有醒,暗自松了一口气。
迟砚光是站在这里,没有进门,都能感受到孟家的低气压,更不用提孟行悠待在里面,有多难受。
孟行悠学着班级的样子,在课桌上放了个日历,搞一模倒计时。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一模前最后一个晚自习结束,孟行悠撕下日历的倒数第二页,看见上面的数字变成了零,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害怕更多,还是紧张更多。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薛步平一脸黑线,顽强地为自己的名字抗争:姐, 我叫薛步平。
她是被楼下的关门声给惊醒的,孟行悠鲤鱼打挺般地从床上坐起来,抓过手机一看,闹钟已经响过一次,但她完全没听见。
孟行悠明白迟砚是有意让自己放松,她放下书包,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有种破罐破摔的意思,你随便唱。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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