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比其他人,期末结束还有月底的竞赛,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家里学校两边跑,熬夜早起成了生活常态。
霍修厉捂着自己的屁股,往后退了两步,问完最后一句话:所以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孟行悠说实话?藏着掖着做什么,大老爷们的。
可是还有选择吗?迟砚心里也不好受,近乎是吼回去的:我们家没别人了啊,姐!
这情况有点像上学期孟行悠午休放了他鸽子那一回。
孟行悠终是没忍住,眼泪夺出眼眶,直接砸到地板上,一滴两滴三滴她视线渐渐模糊,转过身,一边用手擦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那太好了,整个暑假都没人说我了,家里上下就数你最啰嗦,天天就知道念叨我学习,你快走,我巴不得你早点走,我一点都不想见你。
在外面站了一节课,下课后,许先生把两个人叫到办公室说了快二十分钟的教,这事儿才算翻篇。
季朝泽跑到孟行悠跟前,把她落下的本子和笔递给她:你跑得好快,东西忘拿了。
一次两次他还能不往心里去,可四五次、无数次之后, 话听得多了,不说十分相信,也会不自觉信个七八分。
——孟行悠实话告诉你吧,我给你买了好吃的。
——得亏我脾气好,看在景宝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