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吃了一口,感觉比第一口还甜,打趣了一句:你应该去当吃播,厌食症看了估计都能被你治好。
一个下午过去, 迟砚还是没有把她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孟行悠听完这么一长串,只是礼貌性地笑笑,疏离又客气:这样啊,好巧。
她哪是不懂,分明是不愿不肯,世事浮沉,难得她还保留着一份纯粹。
迟砚比孟行悠平静些,至少没踢垃圾桶:第二天婚礼取消了,我舅舅去跟他们那边家长谈,我在门口听了一耳朵,才知道我姐被打了,还听见
孟行悠啊了一声,含糊道:借的,我今天衣服穿少了,有点冷。
孟母本来想说上两嘴,奈何孟行悠完全没给她机会,识趣得很,最后只能作罢。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真能惹事儿。迟砚嗤了声,左手插在裤兜里,透出几分散漫劲,一会儿进去,别说月饼是送给她的。
两个人把教室后面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该洗的洗该扔的扔,孟行悠洗完手从阳台出来,想起景宝还在楼梯口站着,主动说:你带景宝回去吧,中午就不一起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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