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算是豁出去了,翻身爬下床,拿上宿舍钥匙偷偷溜出去,走到大阳台,憋了很久憋出一段打油诗,用语音给迟砚发过去,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入眠:砚宝砚宝别生气,哄你一场不容易,悠崽悠崽答应你,下周一定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我哥要回来,他今晚才跟我说的。
迟梳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在景宝住院的这段时间里, 已经安排好了云城的一切。
可这个一想到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是孟行舟,孟行悠就完全高兴不起来。
迟砚的不安感消失了一大半,还剩一小半没解决,他听完接着问:还有呢?
孟行悠眨了眨眼, 眼角眉梢上扬, 笑得像一只小狐狸:听清楚了,但我觉得你用晏今的声音再说一次会更好。
说完,言礼往台边走去,给边慈递了一个眼神,两人相视而笑,并肩离开主席台。
孟行悠挖了一口放进自己嘴里,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迟砚看见她的嘴唇覆过自己嘴巴刚刚接触过的地方,一些不该由的心思又冒上来,喉结滚动两下,他别了过头。
楚司瑶一个女生都看得移不开眼,更别提周围那些男生了:原来她就是边慈啊,真是长得好看,跟白天鹅似的。
高三的都给我冲啊!不就是大学吗上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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