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问题是出在我身上。庄依波说,是我没办法迈过那道坎,是我始终排斥拒绝他,是我自己处理得不够好——
沈瑞文看着她,道:申先生心情好像不太好,我以为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沈瑞文闻言,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看着她重复了一句:你睡着了?
她浑身还湿淋淋的,那张浴巾展开,也不过堪堪遮住身前,徒劳又多余。
她并没有说太多话,脸上也并没有什么笑容,可是他就是莫名觉得,眼前这张脸,突然就多了一丝生气和灵动,再不是此前那时时刻刻无波无澜的状态。
没办法掌握主动权的时候,事情朝着预想之中发展,大概也是一种幸运,至少不用再承受没日没夜的煎熬和惶恐,至少,可以让人摸到一点点方向。
许久之后,庄依波才终于再度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许久,没有再纠结先前的问题,只是道:听佣人说,你每天就待在房间里,连房门也不出?
等到申望津打完电话,她早已闭上眼睛,如同睡去。
庄依波就这么练了两天,到第三天时才终于停了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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