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不是闲人,哪能这样无限时地等下去,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便有些坐不住了,纷纷准备离开。
我当然愿意跟警方合作。陆与江说,指使人去放火,这可是刑事罪,警方凭一句话就来到陆氏,要我配合调查,我能说什么呢?‘我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么说,容警官满意吗?或者是谁告诉你我说了那样的话,叫她出来,我们对峙一下,一切自然可以水落石出。
陆与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他拿起手帕来擦了擦手,这才又开口道:你是指慕怀安吧?关于他的什么事?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牵了她的手下车。
话音落,张国平瞬间一背冷汗,你你说什么?他怎么会知道我有什么危险?
然而慕浅并未因此平静下来,相反,她重重打了个寒噤之后,忽然醒了过来。
领头的男人闻言,蓦地伸出手来揪住了他的领子,十亿?你看你的样子,像是会有十亿的人吗?就算给你拿到这笔钱,你以为你会有命享吗?
说这话的时候,陆与川缓缓靠进了沙发里,一面擦着手,一面漫不经心地开口问她。
一种沉重而窒闷的痛,自心底悄无声息地发出,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容清姿苦苦地独立支撑,却无论如何都撑不起那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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