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高管坐在会议室里,连呼吸都是紧绷的状态,而霍靳西面沉如水,只是静静地看着众人,无声压迫。
岑栩栩盯着她全身上下看了几遍,心中也疑惑——明明穿着打扮跟从前无异,这张脸也还是从前的模样,可是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什么不同。
吴昊说什么都不松手,他眼睁睁看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就在眼前,却无力报仇,深藏多年的恨与怨持续涌上心头,终于化作热泪,七年!我女儿成了植物人,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七年!可是你们看她!你们看看她这个凶手,她健康平安,光鲜亮丽,时时刻刻还有男人为她出头!老天爷不长眼!老天爷不长眼啊——
霍靳西拿着手里的报告,神情一如既往地沉凝,我跟你说这头呢,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慕浅笑着冲她打了个招呼:容女士,这么巧啊。
容隽,你到底想干什么?乔唯一有些气急地问。
我对她动手怎么了?中年男人激动得面红耳赤,她把我女儿推下楼,变成了植物人,却逃脱了法律的制裁!我岂止打她!我恨不得杀了她!
岑老太听了,只说了一句:我不担心她。
走到一半,慕浅忽然又想起什么,回过头来,重新走到小桌旁坐下,对了,回去之前,我还得向霍先生打听一件事,帮我朋友打听的。
叶惜看着她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又思及她的话,不由得重重叹息了一声,你是为了洗清冤屈还好,可不要再跟霍靳西有多余的牵扯了,没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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