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为了追查陆与川的犯罪证据和与他背后勾结的人才来到淮市的,没想到却莫名走到了这一步。
可是此时此刻,慕浅却可以清晰地看出来,他是认真的。
我再去问问,不然做记录不方便——咦,容队?
陆沅终于回过头看他,他也正看着她,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一直到几分钟后,那扇窗户的灯忽然黯淡,容恒才骤然回神。
真要到那种时候,谁还顾得上。容恒在他们面前一向无所顾忌,想说什么说什么,不像在家中长辈面前,还要时刻考虑他们的承受能力。
他在工作室门口堵住了还没来记得打开门的陆沅——她手上拿着两杯咖啡,一时之间,根本腾不出手来开门。
慕浅这才接起电话道:容伯母,早上好啊。
慕浅问:您怎么知道容恒是被甩的那个?
容恒一看见她这个模样,就又来了气,跑啊,怎么不继续跑?我是会吃人吗?一看见我,居然跑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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