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容隽给外公许承怀打了个电话,随后许承怀那边就安排了肿瘤科的赫赫有名的权威大国手过来,给乔仲兴做了个全面详细的检查。
我看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感冒了。保安说,应该是去看病吧,毕竟昨天晚上她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就跑下楼来,晚上气温还那么低呢,应该是受凉了。
一见这情形,容隽赶紧上前,一面扶上乔唯一的肩,一面对乔仲兴道:叔叔,我来迟了。您感觉怎么样?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睡觉之前乔唯一设了个七点的闹钟,可是到了闹钟该响的时间,却没有响。
进入新的一学年之后,容隽升大四,开始渐渐忙了起来。
她有些混混沌沌地想着,连谢婉筠到底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进去,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的都不知道。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谁知道她主动要结尾款的时候,对方却告诉她,尾款已经结清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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