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微微有些诧异,随后才回答了一句:不用。
她的手就举在半空中,攥成拳又松开,松开又攥成拳,几番纠结,仍然没办法下定主意。
而那只手的主人,除了她心心念念挂牵着的那个人,还能有谁?
虽然她一向过得粗糙,对床什么的完全不挑,可是用霍靳北的话来说,始终还是大床睡着要舒服一些。
陌生,是因为与前段时间的霍靳北相比,他身上似乎少了很多的清冷和淡漠。
这天,因为一场紧急手术,霍靳北果然在手术室待了一个通宵。
那名实习医生退到旁边,默默地观察着两个人。
霍靳北听了,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干坐着看电影固然会容易打瞌睡,如果嘴里有吃的,那势必就不会了。
霍靳北淡淡道:有紧急手术,大概要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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