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心脏如擂鼓,一下下,震的胸腔疼。好热,好激动,好像快昏过去了。
刘妈见了,知道她在为刚刚的打针事件闹别扭,忙笑说:可别了,还是让少爷端着吧,碗底烫手呢。
姜晚也不知道,一直在睡觉,也没接到电话。
他皱眉又去给姜晚打电话:你来医院了吗?
沈宴州哭笑不得,知道她感冒发烧,哪里还有心情?他伸手把她揽坐起来,暗暗呼了几口气,勉强平复了身体的燥热,才出声喊:妈,快拿体温计来,晚晚生病了!
沈宴州看呆了,两眼直愣愣的,什么都听不到,只要心脏狂跳不休。
沈宴州没回,走近了,伸手拭去她的唇角米粒,转了话题:饿了?这些能吃饱吗?
两男仆搞不清楚状况,纷纷靠近了,猛嗅一口。
这话姜晚只敢在心里说,原主是个淡泊名利的主,她要是说出来,分分钟毁人设。所以,只能拿喜欢说事了。
老夫人这才满意了,也笑着转了话题:没出国的这两天,是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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