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垂眸片刻,忽然意识到,她好像真的做得不太厚道。
只需要一辈子躲着某些人,避开某些地方,对吧?陆与川补充道。
他这话的意思,也就是他手中也有相应的筹码,对方应该也会有所顾忌。
陆沅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然而不待她缓过来,容恒的手已经有在她衣服里摸寻起来。
正如霍靳西所言,想得越多,就会陷得越深。
事实上,她仅有的活动就是画图做衣服,如今手腕不能动了,被慕浅强行安置在霍家休养,也的确是没有别的事情做。
眼见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说这些,霍靳西这才微微放下心来,伸出手来将她拉进了怀中。
他又坐了片刻,正准备启动车子离开的时候,忽然瞥见那昏暗的楼道里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什么人?慕浅立刻道,我也要去见。
眼见着容恒自顾自地打开了门,随后就要拉她进去,陆沅终于看向楼梯上站着的男人:罗先生,请你帮我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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