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乔唯一又开了口:你好好休息吧,我真的该去上——
可是我们离婚那天容隽顿了许久,才终于道,是他把你接走的我看见了。
她原本不想太过于插手容隽和乔唯一之间的事情,因此并没有怎么出现在乔唯一面前,避免给她压力,可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忍不住了。
那我买了东西上来跟你一起吃。容隽立刻道,饭总是要吃的,午休时间,你同事也不会说什么的。
最终,他抱着乔唯一,低低道:我也哭了。
于是他只是在领导办公室借了个口罩,便在学校里寻找起了乔唯一的身影。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醒来时,容隽已经不在床上了。
容隽一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立刻就断定她已经没什么事了,更何况她这通回应怎么听都透着心虚,偏偏眼前这位容先生一叶障目,也不知道是真的察觉不到还是明晃晃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就是这里面。乔唯一犹豫片刻,在自己的小腹处比划了一下,有时候会突然疼一下,但是很快就会好。
自此,再不敢轻易踏足桐城,也不再回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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